文摘
天空明明這麼藍,明明這麼美麗,可是在我的眼裏卻是一片可以吸走靈魂的
空洞——
長久以來,我一直認為是我瘋了……後來我才明白——這個世界,這個時代都不過是命運之神掌中迴旋的瘋狂木偶而已——
我很高興,瘋狂的原來是大家——
1942年·秋·布痕瓦爾德集中營空氣非常清新。
寬闊的操場上,穿着褐色襯衫的黨衞軍牽着和他們血統一樣純淨的德國獵犬在烈日下注視着操場上猶太人的勞動,他們身後是一幢三層高的建築物,雖然沒有什麼過分的裝修,卻也和給猶太人居住的簡易住宅有着根本上的區別。那裏布痕瓦爾德集中營高級軍官的住處。
而頂樓則是上校軍醫
貝爾塞亞·馮·漢特里斯的住宅和實驗室。
沒有人敢到那個到處都擺放着瓶裝人體器官的地方去——包括黨衞軍們。所以,沒有人可以聽到這個彷彿地獄一般的空間裏面此刻低低盪漾着的微弱呻吟——
燦爛的陽光被阻隔在黑色天鵝絨的厚厚窗簾之後,陽光被過濾掉所有的色彩,蒼白的將一個個光斑投注在房間白的象是吸血鬼的胸膛一樣的牆壁上——
整間屋子浮蕩在恍惚的甜美呻吟之中。
“……啊……”細長的而保養良好,帶着醫生特有纖秀感覺的手指緊緊的抓住手術枱的邊緣,銀灰色的頭髮在白色的牀鋪之上輕輕的曳動,帶起***的視覺效果。
褐色的襯衫和黑色的領帶被胡亂的丟在一邊,白皙到近乎無色的修長軀體在空氣中微弱的痛苦掙扎,想要逃離讓自己痛苦的男體卻無能為力的再次被撞擊着。